别开枪是我一个正派人物

失去清水失去很多,失去肉失去一切

【楼诚】【台诚】【大三角】【abo】梦到内河 上

正派要挑战的十题,一、明楼哭着说阿诚你不爱我。五、明台笑着说阿诚哥你不爱我,已勾选。
在这里首先要请读者们注意抗雷,慎入,不能承受的不要看,徒增痛苦
最后,以梦到内河为一个想要表达的主题,被困顿的情感和对世界的爱意,不矛盾,是凌迟自我的苦恋者,还是无情的爱人,情深便薄情

新文风大量时间线打乱,读懂的可以自己理一理,被绕晕的可以再读两遍,这里二十五岁的阿诚已经被明台标记了,你读懂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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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诚十五岁分化成Omega,那时候清清朗朗,骨骼分明,少年模样,会煮好吃的粥。

发情期到来的前两天,身上会有若有若无的风吹着松柏的味道,风吹着松柏,迎着桃花杏花,夹着竹叶茉莉,花还没有开,零零落落几株花草,清新的气味不带一点灼热,如同站在清晨的田园里。

那时候他也不是很爱笑,穿着有些宽松的衣服,坐在床沿上,等着明楼给他打一针抑制剂。

明楼会说,打多了就会伤身体,打少了还会失效,所以你还不能自己来。

明诚则乖乖的伸着胳膊,问:我什么时候可以不打抑制剂?

明楼笑着哄:等你拥有了属于自己的Alpha的时候。

那时候明诚不回答,坐在床沿上,扭过头的时候月亮已经出来了,他看一眼,又转过头,看月光落在明楼的发梢。

彼时二十九岁,明楼抱着阿诚泪如雨下,阿诚气息奄奄,也是一样的月亮,渡在阿诚脸颊唇角,那人眉眼紧闭,脸上还擦着血痕,只有月光还落在他脸上,沾染上柔软的光辉。

明楼抱着他,做心脏复苏,阿诚歪过头,一口血从阿诚嘴里吐出来。

还有没有动静。

明楼连背他去医院的冷静都没有。

他忽然抱着阿诚,哭出声来。

明诚不了解发情期,分化令他脸红心跳,他跌跌撞撞,如同幼时发烧,一口一口昏沉沉吃饭。

阿诚这个孩子,是永远不会说自己难受的。

明台靠着他,忽然道:阿诚哥身上,有几种花的味道。

玫瑰,月季,和藏在水池边的水仙花。

本该是浓郁的,也清清淡淡,你刚想闻一下,又都是露珠的阻隔。

他没精神的坐在餐桌边,人也昏沉沉,随时都要倒下去。明楼把他抱在床上,手放在他额头上,是烫的,他睁开眼,瞳仁涣散,唇角也发红。

明楼给苏医生打电话,小声道:我们家阿诚,好像分化了。

苏医生来的很快,注射抑制剂的时候,明楼就陪在他身边,他身上藏着的水仙花味道明楼并没有闻到,只有一些花香混着水珠,再便是一种浓重的烫,蒸腾着一弯结冰的池塘。

明台难得乖巧懂事,端着粥来喂阿诚哥,被苏医生哄走。

阿诚细心,把粥留下,对明台说会吃。

二十五的时候,明台也给阿诚煮粥,终是不如阿诚煮的好吃,被嫌弃,笑着他说煮粥一定是炖骨头的火候。

这个小少爷爱一个人的时候嘴还硬,偏偏行为上不自觉的讨欢心,阿诚吃一口都是死也不肯说的高兴。

比风流倜傥非要多一份纯真。

明台已经是一个响当当的Alpha,笑着问明诚,那你要同我一辈子,岂不是一直要吃这样的粥。

明诚笑他,我自己会煮粥啊。到不知道你会不会来馋我的。

那时候阿诚身上已经不是藏在水边的水仙花,混着明台的气息,带着一些秋天新成熟的水果香味。

他是个贴心的爱人,也是个温柔的亲人,他是个战士,有时候也多一份无人可碰触的孤独。

这种孤独或许只有明楼见识过。

也就那一次吧。

明镜去苏州谈生意,明台又去了同学家小住几日,明楼出门几日,也恰好明诚的发情期快到了,明楼知道阿诚从来不是叫人不心安的性格,叮咛了他几遍,到了发情期前两天,记得给自己注射抑制剂。

阿诚当然是答应的。

可惜明楼夜半回家,便觉得心中慌乱,推了门也不见家里有人,唤了几声阿诚竟也没有,几乎要慌了。

再闻到一股再也藏不住的香味,便知道一切不好。

阿诚发情了。

他在哪里?

等到在花园找到他的时候,他蜷在一个月光都照不到的角落。

头埋在臂弯里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明楼唤他,阿诚,阿诚!

靠近他的时候,他才慢慢抬起头来。

嘴角已经全部咬破了。流着血痕。

明楼还没靠近,就已经被他强烈的信息素冲击了一番,那不是一种气味,是太多太多的气味,如同春暖花开,一个瑰丽温存的花园向他敞开。

只要走进去,里面有你喜欢的每一朵花。

明楼的信息素接受邀请,轻轻的走进去。

阿诚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,眼睛已经涣散,对着明楼情不自禁的伸出手。

明楼一把拉起他,抱进怀里。

阿诚的脸贴着他背上,明楼背着他回屋里。

发情的阿诚会轻轻磨蹭他的背,依旧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。他似乎已经全身心的在克制,在对抗。

他被他背着回家,发情的冲动消耗着他,他虚弱又乖巧,毫不知情的磨蹭着明楼的背,手在明楼脖颈里垂下,小声唤他:大哥。

阿诚有过短暂的清醒,被明楼捏着脸,狠狠问他:你为什么不打抑制剂!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阿诚半睁着眼,没有说话。

明楼几乎气的发抖,道:知不知道如果有人闯进明家,你会怎么样,会发生多少不可挽回的事!

抑制剂被阿诚放在自己卧室的抽屉里。

原封不动。

明楼给他注射的时候,他闭着眼睛,嘴角还沾着血。

阿诚最终还是告诉了明楼,他道:我想知道,我可不可以抵抗它。可不可以不需要Alpha。

明楼问他:如果我没有回来呢?如果别人闯进来了?你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对Alpha是什么样的诱惑!

阿诚竟没什么波动,只淡淡道:没关系。

没关系?没关系是什么答案?被人标记也没关系?

明楼终于被他气急了,道:没有下一次,明诚,我告诉你,如果下一次你再这么发情,我不会再管你,我第一个先标记你!

他很少直呼阿诚的名字,即便这个名字是明家给的,也总是喜欢亲近的叫他阿诚,有时候被人问了还要叫一声大弟。

这一声明诚叫出来,阿诚便是个有名有姓的人,一字一字都摸在骨头上。明诚二字,岂止是名字这么简单。

阿诚看着明楼,说不上委屈还是难受,他闭上眼睛时,一滴眼泪从他眼里滚出来。

他睡着了。

明楼又心疼了。

十六岁,阿诚躲在花园里,发情的时候像一朵正待开放的花,越是不在意自己,越是美丽,越是无望,越是人心的一根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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